崔顥的《黃鶴樓》為啥讓李白一度擱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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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顥詩的結尾並非簡單的“鄉關之念”,更不是“為一身一己的歸宿而愁”。崔顥是以“鄉關”比喻人生的歸宿——生活的歸宿,思想的歸宿;政治的歸宿,信仰的歸宿;形骸的歸宿,靈魂的歸宿。這是人生最大的哲學問題,是詩人在為整個人類的終極歸宿而愁。這樣的作品難道不夠深刻嗎?相比之下,李白的愁就顯得渺小瞭,他更多的是在為自己的“不得見用而愁”
創新是衡量文學作品最重要的標準,因襲的東西往往價值受限。英國唯美主義藝術運動的倡導者奧斯卡·王爾德說:第一個用花來比喻女人的是天才,第二個用花來比喻女人的是庸才,第三個用花來比喻女人的是蠢才。我們來看看李白《鳳凰臺》結尾兩句的比喻是什麼“才”呢?在戰國屈原、戰國宋玉、西漢陸賈、西漢劉安、東漢孔融等人的作品中,類似“邪臣之蔽賢,猶浮雲之障日月也”“日月之明,而時蔽於浮雲”“讒邪害公正,浮雲翳白日”“不見雀來入燕室,但見浮雲蔽白日”的詩詞比比皆是。可見,以浮雲蔽日來比喻奸臣當道,已經是一個老掉牙的比喻瞭。套用王爾德的話來說,李白不知道是第幾個“用花來比喻女人的”什麼“才”瞭……
《鳳凰臺》解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