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詩如何使莊薑成瞭千古怨婦?
文章分類: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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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居月諸,照臨下土。乃如之人兮,逝不古處?胡能有定?寧不我顧。
日居月諸,下土是冒。乃如之人兮,逝不相好。胡能有定?寧不我報。
日居月諸,出自東方。乃如之人兮,德音無良。胡能有定?俾也可忘。
日居月諸,東方自出。父兮母兮,畜我不卒。胡能有定?報我不述。
——邶風·日月
說實話,我這個“詩經偵探”也是輕易不敢接近這首詩的,尤其是詩中的女子。詩中的這個女子實在讓我有些舉足不前。有人說這個女子就是莊薑,也有說是別的什麼人。
隻因為附在這個女子身上有太多的誤解和冤枉。
其中,差不多眾口一詞甚至蓋棺定論瞭的便是說,這是一首怨婦詩;詩中的女子是一個棄婦,由棄而怨,成怨婦瞭。
一聽說是怨婦,我馬上聯想起兒時聽到的吊死鬼(一般多為女子,如果是男子上吊,那沒的說,我從心底裡鄙視他)的故事。那模樣幾乎可以和怨婦畫等號。一說到怨婦,也許大傢的腦海裡就會出現一個頭發散亂,兩眼無光,一臉怨氣的女人,但既出任這個“詩經偵探”,我就不能回避,更不能退縮。我有這個道義,即便斷錯瞭案,換來瞭板磚,也自有後來人為之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