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鋮的人生充滿戲劇性,結局竟然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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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戲之八):河山破碎之際,南都水閣之中依然艷朋華筵,表演末世的綺麗歌舞
女戲之九)
《燕子箋》的劇情充滿傳奇色彩。學子霍都梁進京赴試,因為安史之亂,試期延後,霍都梁暫時住到舊日情人華行雲處。華行雲是長安妓女,為瞭讓華行雲開心,霍都梁為她畫瞭一幅《聽鶯撲蝶圖》,拿去裱畫的時候,因為匠人的疏忽,與朝官酈安道送來裝裱的一幅觀音像拿混。偏偏畫上的華行雲,相貌與酈安道的女兒酈飛雲驚人地相似。酈飛雲在畫上題詩,那幅畫又被燕子銜去,偏偏落到霍都梁的手中。種種巧合把一對青年牽連在一起,雖未識面,已然相思。
劇中有安祿山帶領兵士和女樂野外狩獵的情節,排場很大,阮大鋮的私傢戲班子能搬演此劇,說明頗具規模。如果顧媚扮演劇中的華行雲,算得上本色表演,在角色的刻畫上難度不大。
和阮大鋮的劇作相比,他的人生同樣充滿戲劇性,很有可看之處。關於阮大鋮的最後歲月,吳偉業在《鹿樵紀聞》中記述詳盡:
阮大鋮降清,隨軍南征,途中阮大鋮總能弄到豐富的食物,犒勞軍將。大傢知道他是戲劇行傢,夜裡大軍駐下以後,便請他唱曲。阮大鋮“即起執板,頓足而唱”,清軍將領大多來自北方,聽不懂昆曲,阮大鋮就改唱弋陽腔。大傢聽得高興,都點頭贊道:“阮君真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