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枚一生唯一的一首詞竟是為她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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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隔行如隔山。實際上,不隔行也是如隔山的。以玩文字來說,寫公文的和搞文學創作的如隔山;同是文學創作,搞小說的和詩歌、散文、紀實的又如隔山;同是搞小說創作,搞言情的與穿越的、嚴肅的又如隔山;同是嚴肅小說,搞都市和鄉村的又如隔山;同是搞新聞,拍圖片的和寫文字的又如隔山;同是玩文字新聞,寫消息的和寫通訊的又是如隔山;寫晚報新聞與寫日報新聞的又是如隔山;同是寫紀實的,寫水利題材和寫慈善題材的也如隔山;同是寫詩的,寫新詩和寫近體詩的又如隔山;同是寫舊體詩詞,寫舊體詩和寫舊體詞的又如隔山……
說到這裡,就該說到正題瞭。
袁枚馳騁乾嘉詩壇五十年,不啻無冕帝王。不算袁枚少年時寫的詩,僅從乾隆元年寫的《錢塘懷古》算起,至嘉慶二年逝世前止,經六十年的勤奮筆耕,他給世人留下古今體詩四千四百八十四首,堪稱多產詩人。
但他一生寫的詞卻隻有一首。
乾隆十三年1748)正月,33歲的袁枚還在江寧任上,到蘇州去拜謁長官。拜謁長官是袁枚最感無奈的事情瞭,他最害怕行跪拜之禮,行跪拜禮很講規矩,見到長官時要小跑二三十步,然後單膝著地,腦袋下垂。跪下的這個瞬間,官服被弄得有較大的活動幅度,加之佈料又比較厚,很容易發出“嘩啦啦”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