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羲之寫給王獻之的字課,褚遂良臨瞭,列為正書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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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無信史而多傳說,越是傳說中的神品一類,既無真跡,又無真相,更多以訛傳訛,張冠李戴,令後世眾說紛紜,莫衷一是,也算是人生一大恨事。
鐘繇的《宣示表》是王羲之臨的,王羲之的《樂毅論》又是褚遂良臨的,說來說去,似乎誰都不知道鐘王真跡的本尊佛面究竟是什麼樣的。
那時候名門望族,傢學傳承,好東西很少見於世面。按羲之年譜,永和四年多麼熟悉的年號,誰都會聯想到那個令人魂牽夢系的永和九年)羲之四十二歲,寫瞭《樂毅論》是的,五年後寫的《蘭亭序》,八年後才寫《黃庭經》換鵝吃,五十歲的人瞭,誰信啊),寫瞭就拉倒罷,有好事者又考據說是寫給官奴練字的,官奴就是獻之,其實那年獻之才五歲,幼兒園大班吧。獻之的作業完成得相當好,後來實際上超過瞭羲之,將乃父拍在沙灘上瞭。
傳說繼續。280年後,三十一歲的褚遂良任“弘文館”館主,得手一卷作業課,鑒定為羲之真跡,於是親抄六本,送給魏征等人,其一流傳下來,現有美國安思遠藏本,便是傳說中的《樂毅論》。
前幾天按原大初臨,意猶未盡,今日大字再臨,遙想羲之獻之褚遂良當年,難禁思古之幽情。
練字的好處,或者不在精進,像與不像,都在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