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勸學篇》在《荀子》及儒傢中的意義
文章分類: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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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庫全書總目》雲:“況之著書,主於明周孔之教,崇禮而勸學……至其以性為惡,以善為偽,誠未免於理未融,然卿恐人恃性善之說,任自然而廢學,因言性不可恃,當勉力於先王之教。故其言曰:凡性者,天之所就也,不可學,不可事;禮義者,聖人之所生也,人之所學而能、所事而成者也。不可學、不可事而在人者謂之性,可學而能、可事而成之在人者謂之偽,是性偽之分也。”(《四庫全書總目》,第770頁)這段話當然有很強的針對宋儒的味道,並有回護荀子的意思,但總的說來,還是持平之論。“明周孔之教,崇禮而勸學”的概括,闡明瞭荀子之學的大體;如果再加上“化性而起偽”這五個字,就是對荀學精確而全面的理解。荀子作為戰國末期的儒傢巨匠,活躍在百傢爭鳴的思想氛圍之中,其學問必須在豐富的諸子學背景裡才能獲得瞭解。而尤其重要的,則是儒傢內部豐富的傳統。如果從《荀子》書裡來看,儒傢內部的子思和孟子構成瞭荀子不可或缺的對話者。這種對話直接地表現在《非十二子篇》和《性惡篇》等篇。荀子的很多主張,在某種意義上都可以看作是對思孟的反動,如以性惡對抗孟子的性善,已經為學者所熟知。本文想以《勸學篇》為主,從學與思的角度,對荀子與思孟的差別進行另一角度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