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的顏值 我們的倒影 ——電視劇《思美人》的審美取鏡和多棱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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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鏡像還很單一、無法保存、難以共享的年代,威廉•赫歇耳斷言:“從某種意義上說,看就是一門藝術,必須學會看……我每天晚上都在練習觀看。”可博爾赫斯用類巫的口氣告訴我們:鏡子會無限生殖……他語調裡似乎含有先知道破秘密時的驚懼和無奈,更多是一種詩意的洞察吧。我們確已處在一個影像生產過剩、窮一輩子也難觀其萬一的時代,選擇看什麼,如何看,成瞭一個問題。萬象湧來,哈姆雷特式的糾結已成往事,大傢都在手摁頻道,點擊鼠標,順著性子嗖嗖刷屏,我們都屬於鏡子的現在和歷史。
我沒追過劇,接下來的話可能有些矯情,近來晚上,我也像威廉•赫歇耳一樣,在練習觀看,準確說,是每晚看完湖南衛視熱播劇《思美人》兩集後,又在電腦上多集補看,連看。
我看到,《思美人》力圖萬花筒式地復活歷史人物,復原歷史場景,並給歷史事件重新編碼,再創影像志裡一段新歷史,在新歷史的回放中又將盡可能多的現實關切投射進去,它帶來瞭一種“紛紛總總而來下”的視覺沖擊:視野上的史詩追求,對接上的時尚美學,情節上的奇正相生,口味上的多元拼盤,彩片上的絢爛效果,體量上的宏大制作。創作者其用心用情不能謂之不深,其求新求美不能謂之不切,其考究講究不能謂之不細。特別是對汨羅江畔的“屈粉”來說,看《思美人》是一見傾心,再見暖心,恨不得交心,甚至容不得對它的虐心毀觀。於是乎,我將不少專傢之言、網評熱議、吐槽挑刺一古腦收藏,一條條細讀,有些還加以對照查證,但我不準備擺開辯論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