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無與無本——道安之般若學
文章分類:東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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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本無末有後者則是本末皆空
從字面看,“本無”當有二義,一是本即無,“無”是本體;二是無本,就是無“本體”。也有人理解為:前者本無末有;後者則是本末皆空。
佛法初來,有二系並流漢地,一為禪法,一為般若,道安集二系之大成。其時,正始玄風飚起,《般若》、《方等》因與之相契而得以流行。道安兼擅內外,研講窮年,以本無之說與玄學貴無派遙相呼應。
自漢之末葉,訖劉宋初年,《般若經》最為流行者,譯本亦甚多。最早者為支婁迦讖之十卷《道行》。《放光》《光贊》,同為《大品》。《光贊》因得道安之表彰,乃轉相流傳。及鳩摩羅什入長安,重譯大小品,盛弘性空典籍,般若學遂如日中天。其實,《般若》學之始盛,遠在什公以前。當時《老》、《莊》、《般若》相提並論,《般若》於是得以附之光大。牟子《理惑論》及《大明度經註》等,均援用《老》《莊》玄理,詮釋般若性空之說。釋道安《鼻奈耶序》曰:“經流秦土,有自來矣。隨天竺沙門所持來經,遇而便出。於十二部,《毗日羅》《方等》)部最多。以斯邦人《老》、《莊》教行,與《方等》經兼忘相似,故因風易行也。”可見,般若學的傳播同《老》、《莊》哲學的關系,以及道安對般若的中國化理解。湯用彤指出:“蓋在此時代,中國學術實生一大變動,而般若學為其主力之一也。吾稱此時代為釋道安時代者,蓋安公用力最勤,後世推為正宗也。”由此可知,道安之世,“《般若》研究乃大盛也。”[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