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邊| “自為墓志銘”,徐渭、張岱都寫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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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 《四時花卉圖》長卷紙本墨筆縱46.6厘米橫622.2厘米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墓志有他寫,也有自撰。他寫者多諛詞,自撰者無論炫鬻,還是客觀,都已是自我意義上的蓋棺論定瞭。曾國藩嘗自言:“百歲之後,墓碑任人為之,唯銘詞則自撰:不信書,信運氣。公之言,告萬世。”自我認同與後人評價畢竟不同,陶淵明《自祭文》曰:“嗟我獨邁,曾是異茲。”那一肚子的不合時宜,早已被樹為百代風骨、文人楷模,但當事人及當事人周邊的人卻並不以為然,“天寒夜長,風氣蕭索,鴻雁於征,草木黃落”的描述,豈在時令。現實狀況是“自餘為人,逢運之貧,簞瓢屢罄,絺绤冬陳”,飯碗瓢盆常常是空的,嚴冬仍穿著夏日的衣衫。嗚呼!
自稱“不知榮辱,不計利害”的王績,性簡傲,嗜酒,能飲五鬥,學陶淵明《五柳先生傳》而作《五鬥先生傳》,其詩近而不淺,質而不俗,真率疏放,曠懷高致,直追魏晉高風。也作《自撰墓志銘》:“若頑若愚,似驕似激。院止三逕,堂唯四壁。不知節制,焉有親戚。以生為附贅懸疣,以死為決疣潰癰。無思無慮,何去何從?”《唐才子傳》稱其“彈琴,為詩,著文,高情勝氣,獨步當時”。
明徐渭《墓表賦》紙本墨筆 163.7x43cm北京故宮博物院藏徐渭作《自為墓志銘》曰:“渭為人度於義無所關時,輒疏縱不為儒縛,一涉義所否,幹恥詬,介穢廉,雖斷頭不可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