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詩解|崔顥《黃鶴樓》:讓大唐詩壇第一才子李白,足足用瞭26年也無法實現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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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臺上鳳凰遊,鳳去臺空江自流
唐玄宗天寶三載744)三月,李白結束瞭供奉翰林的生活,離開長安今陜西省西安市),雲遊四方。天寶六載747),李白來到金陵今江蘇南京)遊覽鳳凰臺,便寫下瞭《登金陵鳳凰臺》這首有名的七言律詩:
鳳凰臺上鳳凰遊,鳳去臺空江自流。
吳宮花草埋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一水中分白鷺洲。
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
詩的首聯開篇第點題:這座古老的鳳凰臺上曾經有鳳凰來遊,而如今的鳳凰臺上空空如也,鳳凰早已飛去,隻有臺下的江水仍然自由自在地奔流。
頷聯轉為懷古:當年東吳和東晉宮廷中的“花草”、“衣冠”都已經成瞭古墓荒丘,埋沒在小徑的幽深之處瞭。目前的各種譯註鑒賞本都把這兩句分開訓釋,這樣一來,“晉代衣冠成古丘”還勉強可以講得通,而“吳宮花草埋幽徑”就講不通瞭。因此,各本或避而不談,或籠而統之地隻講個大概的意思。如北京大學教授袁行霈先生就隻說“吳國昔日繁華的宮廷已經荒蕪”《唐詩鑒賞辭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12月第1版329頁,下同),那“花草”、“埋幽徑”怎麼解釋呢?其實,這兩句似乎可以看作是互文見義。另外,詩中的“花草”也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花草,而是喻指嬪妃;詩中的“衣冠”也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衣冠,而是借指官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