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遊百無聊賴的一首詩,寫出最明媚的春光
文章分類: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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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遊六十二歲時,在傢鄉山陰今浙江紹興)賦閑瞭五年。詩人少年時的意氣風發與壯年時的裘馬輕狂,都隨著歲月的流逝一去不返瞭。雖然他光復中原的壯志未衰,但對偏安一隅的南宋小朝廷的軟弱與黑暗,是日益見得明白瞭。陸遊自王炎調離川陜後,也於淳熙五年公元1178年)在蜀東歸,在福建、江西、浙江一帶做低級官吏。“怖懼幾成床上伏,艱難何啻劍頭飲”的處境,和在王炎手下得以重用的情形是大不一樣的。淳熙十三年公元1186年)春,作者奉詔入京,接受嚴州知州的職務,赴任之前,先到臨安今浙江杭州)去覲見皇帝,住在西湖邊上的客棧裡聽候召見,在百無聊賴中,寫下瞭一首廣泛傳誦的名作《臨安春雨初霽》。
在陸遊的眾多著名詩篇中,有壯懷激烈的愛國憂民之作,如《關山月》、《秋夜將曉出籬門迎涼有感》;有寄夢抒懷、悲憤淒切之作,如《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這些詩不是直抒胸臆,痛切陳詞,就是筆墨縱橫,撫古思今,都是雄壯的大氣磅礴之作;作者也有優美淳樸的鄉村生活描寫,如《遊山西村》;也有緬懷愛情、追思往日幸福的傷感之作,如《沈園》。等等這些,都與《臨安春雨初霽》極不相似。《臨安春雨初霽》沒有豪唱,也沒有悲鳴,沒有憤憤之詩,也沒有盈盈酸淚,有的隻是結腸難解的鬱悶和淡淡然的一聲輕嘆,“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