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他敢當徐世昌、馮國璋、黎元洪的面連開三槍，他們還得賠笑臉

作者：龔令民

清末民初那些個大佬們中間很有些讀書人。徐世昌是翰林，馮國璋是進士，後來做瞭副總統的黎元洪雖說上不瞭臺面，但好歹也還中過舉人，隻有張作霖不行，胡子出身，正宗文盲，粗人一個。有人排他門子，說此公好給人題字，但題的全都是“虎”。

好事的人很奇怪，問張身邊的人：“大帥怎麼老題‘虎’字，而不換個口味？”答曰：“你以為大帥自己不想換？換不瞭而已，大帥識字不多，所以寫來寫去就這一個‘虎’字”。

這樣的人在讀過些聖賢書的徐、馮、黎看來自然難入流，於是一次哥仨聚在一起就尋思著怎麼作弄下這個胡子出身的張大帥。徐世昌先發話，他說，當今社會不讀點書還真不行，被人賣瞭可能都還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沾唾沫數錢。我還好，讀過幾年書，在前清那個破地方混瞭個翰林。

馮國璋一聽立馬接話道，這一點我自愧不如徐大總統，但我總算也金榜題瞭回名，中瞭個進士。話音剛落，黎元洪連道三聲慚愧，然後很恭謹地說，鄙人才疏學淺，本也打算多讀些書，隻可惜生性愚鈍，最後隻中瞭個舉人。

接下來輪到張作霖。可等瞭老半天，張大帥隻言未發，面部扭曲得異常猙獰。徐世昌頗為得意，假裝發問道，敢問大帥讀過多少書，中過什麼功名？張作霖一聽，氣血翻湧，拔出佩槍，對著屋頂的吊燈“砰砰砰”就是連續三槍，把幾隻小燈泡打得七零八落，然後對著一臉木然的徐、馮、黎道，這就是老子讀的書，就是老子的功名。而這三個臉早都白成瞭削皮的蘿卜，連連道“大帥神槍，神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