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華評《鳩摩羅什》:打開另一個西域
文章分類:東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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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時間,我看到大傢在微信上轉徐兆壽的一篇文章,名叫《鄉土文化何以復興》,內容很豐富,從中可以看出,徐兆壽是一個和我們不一樣的學者和作傢。他既搞創作,又搞研究,且研究的內容很豐富,新世紀初搞過兩性婚姻社會學的研究,後來搞中國傳統文化的研究,現在又搞電影研究,而現當代文學的研究始終未斷,所有這些都成為他與別的學者、作傢不一樣的符號。陳曉明說徐兆壽的小說是“新人文主義小說”,有一定道理,我的總體感覺他仍然是知識分子寫作。不論之前的《荒原問道》,還是現在的《鳩摩羅什》,總體都是在寫作傢精神歸屬的問題。《荒原問道》中,他探討瞭知識分子精神究竟要在什麼地方棲息,這是一個終極性的追問。《鳩摩羅什》不僅關心當下,而且回到傳統,探討中國古人是如何安放靈魂的。這可能也預示徐兆壽創作的某種轉向。
關於鳩摩羅什的材料不是很多,兆壽能把他寫成這麼長的一部作品,顯然與作傢的想象有關,這種虛構能力要非常強大才行。這不僅與他之前豐富而持久的長篇小說創作經驗有關,而且與他十多年來研究中國傳統文化、西方文化以及絲綢之路文化有關。沒有這些,想象力就無力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