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歷史文化散文 風華國色之十一 百年一人班婕妤
文章分類:西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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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裂齊紈素,鮮潔如霜雪。裁為合歡扇,團團如明月。出入君懷袖,動搖微風發。常恐秋節至,涼飆奪炎熱,棄捐篋笥中,恩情中道絕。
——怨歌行
不管此作屬於偽作,還是真的出自班婕妤筆下,其中所詠紅顏薄命,佳人失勢,都是和班婕妤的經歷相吻合的。
班傢可謂望族,班婕妤的父親班況在武帝時期,曾經縱橫沙場,抗擊匈奴,戰功赫赫。班況生三子一女,三子均博學,位高官,一女就是班婕妤。幼子班稚生班彪,班彪又生班固、班超和班昭。在這種書香世傢中成長的班婕妤,天賦姿儀,博古通今,端莊嫻雅,屬於標準的知性女人,在趙飛燕入宮前,班婕妤得成帝專寵也就不足為奇瞭。
成帝眼裡的班婕妤,不僅僅是侍妾嬪妃,他們之間更多一些精神上的交流和會意,換句話說,他們之間曾經有過高山流水的境界,這當然和班婕妤的造詣品位有關。班婕妤善辭賦,諳史事,所以,她的口才極好,在成帝鬱悶的時候,她常常能引經據典開導疏通。比起一般後宮女子純粹的媚態,班婕妤的淡泊優雅讓成帝倍感新鮮,成帝為瞭時刻與其廝守,特制一輛大輦,以便同車出遊。婕妤說,“賢聖之君皆有名臣在側,三代末主乃有嬖女。”婕妤的自持讓成帝自慚,也讓太後贊譽有加,認為“古有樊姬,今有班婕妤。”可見,婕妤在婦德、婦容、婦才、婦工等諸方面的修養,都是其他女子望塵莫及的。可惜,自趙飛燕姐妹入宮後,婕妤受到冷落和誹謗,為瞭逃避趙氏姐妹的陷害,她上奏自請往長信宮侍奉王太後。綏和二年三月,成帝崩,太後命婕妤守陵,從此,婕妤長伴石人石馬,靜聽松風天籟,凝目香煙繚繞,在寂寞中走完她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