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玄機:阮郎何處弄船歸,不見長安昨日花
文章分類: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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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一切都不過是一場虛妄。”她說。
那一刻,亂葬崗的土坡上,正綠瞭半幅寂寞的春草,耳邊有低低的風聲,穿越經年。我抬頭,輾轉的目光順著她纖白的手指,穿過吳鉤勝霜雪的疆場,穿過野渡夜無人的秋江,望向千年前的長安城。在那盛麗非凡的年代,那座斑駁古老的城樓上,懸著她華色正濃的人頭。
那一年的長安城,春風浩蕩,正是最繁盛的時節,李後主的靈瓏幽韻尚未啟程,大唐盛世延拓出一幅豐潤飽滿的工筆畫,一派升平,氣度從容。在那個春天的長安,滿城飛絮如雪,如酥的春雨濕瞭多少女子的絲履。陣陣春風闊大而光滑,象一匹最柔軟的絲緞,滑過魚玄機修長的腰肢,在她的發鬢間,留下歲月寂寞的印痕。
有誰,比她更寂寞?
咸宜觀的玉盞春宵,冰硯花箋,那些絲弦飛揚時日,她用笑語款留著每一位來客,而她的心,卻始終等在一個永遠無法抵達的地方,守候著一句再也不能實現的諾言。寂寞空庭春欲晚,滿地的梨花如同她零落的心事,風吹瞭,雨打瞭,就這樣,慢慢的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