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候有不少名仕賢達隱居山林,自我隔離於塵世,有寄寓與世無爭,有自我心緒流放,有索求延年長壽,其中也有以此賣關子,賺取虛名,以為升任廟堂敲門磚。但是,陶淵明是真隱士,真的自得其樂於山林之間也。
現在想起讀大學時,課堂上講兩晉南北朝文學的是一位資深教授,記憶最深的就是五柳先生的這首詩,記得最清楚並背誦最溜就是“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同學之間還為“車馬”之“車”是念che還是讀ju而爭論不休。可笑的是那個時候也有人動不動就放言“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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