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紹基:臨古有法,貴在得法
文章分類: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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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古的重要性對於書法學習而言毋庸多說,然臨什麼、怎麼臨等諸多問題,又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在此方面,何紹基既體現出瞭對一些固有規律的遵循,又在深入實踐的基礎上不斷嘗試,開拓出不同尋常的處理方法。
1,取法寬博,不囿時說
在臨古時首先要面臨的問題便是臨什麼的問題,這種選擇的做出與臨者的識見、審美、書學思想及其所處的時代等密切相關。何紹基的取法之廣突破瞭當時書壇盛行的書分南北與碑帖之爭的思想籠罩,對被劃為南派與帖派的王羲之的《蘭亭序》、《聖教序》與《黃庭經》等臨習有加,顯示出瞭超凡的膽識與眼光,馬宗霍嘗嘆服其臨作曰:“然餘嘗見其臨《懷仁集聖教序》,風化韻流,直造山陰堂奧,始知大傢無施不可。”
圖/何紹基臨《石門頌》
書法風格的不同表現在南北之間的差異,早在宋代,就已為書論傢所關註,至清代中期,阮元在《南北書派論》中對南北書派進行瞭要言不繁的考察與分析,極力推崇南北分派之說。他說:“南派乃江左風流,疏放妍妙,長於啟牘,減筆至不可識。而篆隸遺法,東晉已多改變,無論宋、齊矣。北派則是中原古法,拘謹拙陋,長於碑榜。而蔡邕、韋誕、邯鄲淳、衛覬、張芝、杜度篆隸、八分、草書遺法,至隋末唐初猶有存者。”阮元在論述中不免有重北輕南之意,他的根據即“篆隸遺法”之存與不存。爾後,在包世臣等人的鼓吹下,南派書法更遭冷落,習北派之書即成時尚。